王富贵一觉睡到王老大上来喊人。
至于王富贵向山哥借的那点钱,王老大不着急问王富贵具体的情况,递了一个面包和矿泉水给对方,催促王富贵赶紧出门,再晚,会错过今天的船期,让两个小弟误以为有问题。
两个小弟看到王富贵,一点面子都不给,两张臭脸拉得跟什么似的。
回去就带了王富贵一人,当王老大递来两块手表,指了指看黢黑夜景的王富贵,两人先前的臭脸立马转了个模样,川剧变脸的速度都赶不上。
“大哥,先前我们兄弟二人意气用事,以后大哥要去港城,我们随时等候!”
王富贵还不至于跟两个小兄弟计较,自己还欠王老大2000块港币,加上山哥这边临时借的1000块,合计就是3000块的港币,让两个小弟去看穿,王富贵叫过一旁的王老大。
“借你的钱,就用手表抵债了,这里一共是204块手表,我给你挑50块立马能卖上价格的,剩余的货我拿回去卖,过一个月我再找你碰面。”
王老大接过王富贵的手表,也不至于扭扭捏捏,自己的钱都是舔刀口赚的,当初给王富贵借那2000块也是想卖王富贵一个人情,谁知一天的时间,就被王富贵造完了,还倒欠山哥1000块。
想着自己兄弟三人一周5班次将人从深城带到港城,而且还是有人担保的情况下,一次最多5人,每人200块,一周都不一定能赚到3000块的钱,更何况还是港币了。
“大哥,这是我家里的地址,你若是晚上没碰见我,就来这地址找我。”
王老大的媳妇快生了,不想错过媳妇生的时间段,准备这趟回去,安稳过一段时间,这批手表的到来,也足够让王老大给媳妇一个很好的产后环境了。
仔细盘算着手里的手表,两人谁也没说话,而外面开船的小兄弟,自顾自的乐呵着。
到港城不到4点的时间,王富贵买了最早一班回沪市的火车站票,一路上抱着袋子,连水都不敢喝一口,就着火上上的扒手,王富贵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。
上一世,一线城市的店都是王富贵亲自坐镇选址的,对沪市的线路了如指掌。
“叩叩叩!”
“小伙子,你找谁?”
开门的是李明月的母亲,戴着个老花眼镜,看着门口胡子拉碴的王富贵,没露出丝毫的嫌弃,也没将王富贵同自己未来女婿联想到一块。
“阿姨,你好,我叫王富贵,是明月的大学同学,不知明月在家吗?”
沪市饮料二厂前2年拓了员工家属院,李家一家从阴暗逼仄的筒子楼搬到了如今的联排楼房,要搁之前住的筒子楼,仅王富贵敲门这会,就一堆人凑过来打听王富贵的信息。
“明月啊,今天周末没上班,这个点还在睡懒觉,小伙子,你先进来,我去叫明月。”
一听是自家闺女的大学同学,看着风尘仆仆的样子,想必也是赶了很久的火车,李母热情的给王富贵倒了茶水,上楼去叫还在补觉的李明月。
“同学?我不记得我给大学同学留过家里的地址!”
李明月没联想到王富贵身上去,被自己母亲催促着起床,想了半天都想不起能是谁来看自己。
“富贵?”
“你这是逃荒去了?”
李明月看着王富贵这身行头,那沧桑的面孔,不知道王富贵从哪深山老林逃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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